始隼党,考据党,抖S。

【始隼】《欺诈游戏》09

财阀少主睦月始  X 身份百变的霜月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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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  遗忘的文明(3)

 

不同于别的酒吧,At·mosphere 的墙面和天花是由桃花心木拼接而成,由于整座大楼都由阿玛尼亲自设计,这里也不例外,结构分明的装饰性墙面最大程度地保持着空间绝对的美观立体感。况且,它还拥有着足以使人得到最大视觉满足的酒柜,来自世界各地的名酒汇集于此,琳琅满目,流光溢彩,纸.醉.金.迷。

睦月始目不斜视地往高级隔间区域走去,每一间的门口都守着一名服务生,随时听候客人的吩咐。踏入隔间区域的时候,他放缓了脚步,突然觉得自己有一些冲动了。

霜月隼在做什么,是他的自由,自己是没有权利干涉的,可他还是来了。

“先生。”前方一个服务生拿着一盒药走了过来,客气地说道:“您要的解酒药我已经拿来了。”

“我没有要解酒药。”睦月始不解。

服务生很有耐心地询问:“难道不是09号房间吗?”

睦月始看着前方不远处的09号房间,门口果然是没有服务生的,但他想服务生是认错了人,“抱歉,我想问霜月,就是你们新来的那个服务生。”

“请您放心,霜月先生吃了药就会醒过来。”服务生看见睦月始的眼睛望着他手中的小药盒,会意地笑道,“我就不打扰您了,祝您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。”他将药递给了睦月始,恭敬地笑了笑离开了。

不知为何,睦月始觉得那笑里带着暧.昧的色彩。

他犹豫着,打开了09号房间的门。

房间里很黑,也很安静。

黑得如同在显示屏中看到的不见五指,睦月始摸索到了门附近的开关,打开了灯。

暗紫色的灯光并不太亮,但足以看清屋内的陈设。

皮制的沙发,沙发上凌乱的衣物,还有沙发背后的床。

霜月隼蜷在薄被里,脸颊微红,唇角微红。

他安静地睡着,仿佛两分钟前那场激烈的拥.吻与之毫无关系。

睦月始却是毫无来由地烦躁,他甚至想过要不要掀掉被子,把水泼在这个人头上,但他只是放下了药盒,转身准备离开。

他想了想,知道了他来迪拜的原因又如何,知道那个关掉通讯开关是谁又如何,这些都不应该是他所关心的事。

而且,帮他要解酒药的那个人,不知道为什么不在,不过应该快回来了。

注意到床头上的温水杯,还有他身上的薄被,睦月始发现对方是一个很细心的人,忽然自嘲地笑了。

是自己听错了,霜月隼怎么会喊他的名字?

“唔……”

被子里的人发出一声呓语,接着喃喃地说着什么。

“你在说什么?”

“我是……”醉酒的人吐词不清,极其含糊。

睦月始听不清,俯下身去想要听得清楚些。

没想到霜月隼这时突然翻了个身,脸转了过来,恰好那张柔软温热的唇,堪堪擦过了他的。

无心之间,唇与唇交接,错过。

睦月始有一刹那的僵硬,随即那个毫无意识的家伙轻声一笑,双臂一伸,拉下睦月始的脖子,凑上去,咬住了他的唇。

咬完了还用舌尖碰了碰,迷糊半睁的眼睛流荡醉人,像是偷吃了鱼干的猫,露出得意而愉悦的笑。

然而下一秒,睦月始就扒下了他的魔爪,伸手一拉,“起来!”

“咚!”醉酒的白色生物被人从床上拽到了地上,依旧没有清醒的模样。

虽然睦月始从小学习体术自保,但拽着霜月隼的时候,还是觉得他太轻了,与他相同高度的男人,竟然轻得像一个女人,所以当他用力拽人的时候,霜月隼直接滚在了地上。

在地上的人并没有苏醒,半解的衬衫露出了鲜明的锁骨,还有他亲手套上的金属环,只是那环上方的脖子上,白皙的皮肤上映着樱红的齿印,证明之前听到的不是幻觉。

睦月始提起了他的衣服,两步将他拖进了浴室。

“唰”花洒打开,冰凉的水丝毫不留情地喷射在那张醉态朦胧的脸上。

“唔……呃……哇啊!!”

“醒了?”

霜月隼用手挡住水流,使劲地点头,又开始摇头,像一只落了水的大型犬。

隔着水花,前方盯着自己的男人还是那么完美,完美的轮廓,完美的眼睛,鼻子,嘴唇……是他做梦都想见到的人,却不想是以这样的方式相见,他怀疑自己真的在做梦。

“啊……始?”

睦月始关掉了花洒,凝视他半晌,才开口说话:“我没有权利干涉你的行动,但是答应我的事你必须完成。”

他以为对方会措辞狡辩,或者想方设法维护自己的契约精神,然而霜月隼只是用无辜而茫然眼睛看着他,愣愣地问了句:“我在哪儿?”

眼前是一个醉鬼,还是一个失忆断片的醉鬼,除了和比利时的一名议会议员喝了一杯,顺手窃取了一些资料后,就什么都记不得了。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到了这个房间,更记不得谁和他到了这个房间,做了什么事,吻了什么人。

残留的水渍顺着发丝滴落,淋湿的衬衫紧贴在身上,透出光滑细致的肌肤,懵懂的眼,一尘不染的白,诱人亵.渎。

睦月始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,他上前迈了一步,蹲在了霜月隼身边。

“始?”霜月隼看到逐渐靠近的脸,削薄的唇线,周围萦绕着似有若无的淡香,心莫名其妙就紧张了。

睦月始抬起了手,指尖触碰到脖子的时候,霜月隼只觉得全身在那一刻着了火。

火焰顺着着火点烧到了四肢,烧得他冰冷的指节温暖而舒展,看着那张越来越放大的脸,霜月隼僵着身子,双眼只盯着那张薄薄的唇,方才清醒的脑子又开始恍惚,不知名的欲望诱使他,妄图做些什么……

“滴。”耳后突然传来了电子器械启动的声音,接着睦月始松开了手。

那张放大的脸恢复正常,霜月隼望着站起身的男人,心中竟漾起浅浅的惋惜。

睦月始淡淡地说:“你的私事我不管。作为债主,我提醒你,你还有二十天的时间。”

“始,你就放心吧,你的画我贴身收藏着呢。”霜月隼绕了绕额前湿淋淋的发丝,笑着邀请:“你要不要留下来陪我一起画?”

说话的时候,他的尾音轻颤,带着让人心疼的委屈,睦月始却脸色一沉,“收起你的眼神,别认错了人。”而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。

门重重关闭的声音后,房间的另一个方向,连续发出了极闷的敲击声。

霜月隼听到了,却只是悠闲地将湿衣服脱下,又找了一件浴袍穿在身上。

“砰砰砰!”敲击声还在继续,霜月隼走出浴室一看,蜘蛛人叶月阳正悬吊在122层的高楼外,用力拍打着玻璃窗,俊朗的五官被风吹得狰狞。

霜月隼打开了唯一的窗口,是只容小孩钻过的通风口,风声夹杂着叶月阳连吼带骂的吐槽犀利地穿透整个房间:“你不是去找议员拿情报了吗!情报呢!那个人是睦月对吧!我全看到了!你别狡辩!我冒着生命危险在外面当蜘蛛人,你却和男人在这洗鸳鸯浴!有你这样对待同伴的吗!”

“冷静点,阳。”霜月隼在沙发的外衣里翻出一部手机,调出了其中一组照片:“资料我拿到了,他们比我们快一步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意思就是,他们已经确认了公主的身份。”霜月隼划过一页一页的资料,最终停留在天童院椿的照片上,“甚至有可能,知道了宝藏的地点。”

“嗯,看来赶得及通知她。”叶月阳轻描淡写地说着,“我找到了,她在92层05号房。”

无法潜入客户系统,叶月阳只能从近千间的房间里逐个确认,这不是简单的事,通常还需要非常好的运气,好在叶月阳运气不错,在看了几十间之后,找到了天童院椿的所在地。

霜月隼眯着眼睛微笑,“辛苦了,阳。接下来交给我吧。”

叶月阳抄起双手,抬起了一只脚,看起来就像是美剧里的超人英雄,“你玩归玩,别忘了正事。我去睡了。”说罢就要摁下吊绳的收缩开关,被霜月隼及时阻止。

“等等。”霜月隼疑惑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个房间的?”他自己都不记得了。

“你竟然和我说这个?”叶月阳气不打一处来:“我完成了任务就到酒吧外面等你了,好几次差点被保安看到,结果,隼,你说,你在干什么?!”

“我在干什么?”霜月隼一脸好奇。

这一次叶月阳连回答都懒得回答了,摁下了吊绳开关,吊绳回收,叶月阳很快就离开了霜月隼的视野。

“不就是多喝了两杯吗?”霜月隼嘟囔着,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,又想应该去见一见天童院椿,他拿起了外衣,忽然愣了神。

他四下环视,掀起了床上的被子,匆匆跑进浴室又出来,罕见地淡去了笑意。

那一幅他随身携带的,睦月始要求定制复刻的原画,不见了。

 

 

此刻92层05号房间,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正在趴在铺满彩色剪纸的地板上写写画画,头上带着闪闪发光的猫耳耳机,天生的白色长发让她看起来像一个小魔女,正哼着歌,制作着属于自己的魔法阵,不过仔细看才会发现,她不停地画着一连串的音符。

这是为睦月始写的歌。

睦月始不是荧幕偶像,当红小生,却有一个迷妹们自发组织的后援会。作为睦月始后援会的头号粉丝,首先需要的是强大的财力和背景,其次不能打扰到本人的私生活,最后也是最重要的,就是对他的行为进行无条件支持。天童院椿是一个合格的粉丝,说是死忠粉丝也不为过,这一次睦月始来到黄金之城,她要为他写一首有关于憧憬与追寻的歌。

“叮咚。”门铃响了。

“啊……是芒果奶昔!”天童院椿打开了房门。

站在门外的不是服务员,而是两个面容姣好的少年,天童院椿认出了其中一位,“葵?”

皋月葵笑着点点头,悄悄拉了一下身边卯月新的袖子,卯月新赶紧很有礼貌做起了自我介绍,这个女孩对两人的到来不太热情,放他们进屋之后,开门见山地问起来意。

“抱歉,椿。”皋月葵的声音暗沉沙哑。

“你的声音怎么了?”即使惊讶,天童院椿的脸上也没有特别大的变化。

“我来说吧。”卯月新接过了话,回答道:“那首曲子,只能拜托你找其他人,他的嗓子,已经无法负担任何歌声了。他需要休养。”

“那就休养好了再唱。”天童院椿拾起了地上的纸,面无表情地说:“这是你的key,其他人唱不了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卯月新还想继续说什么,门铃又响了。

“叮咚。”三人同时望向了门口。

“我点的芒果奶昔。”天童院椿再次开门,迎来的,是与她有相同发色的男人。

“嗯?椿,你屋里有客人?”霜月隼随意地走了进来,门自动地合上。

看到了屋里的两位少年,他随口就打起了招呼:“晚上好,这么晚到我们公主殿下的房间,是来守护她的吗?两位骑士?”

“公主”两个字一出,卯月新的眼睛突然变得凌厉,天童院椿手中的笔也停住了。

霜月隼却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两人,好像真的在等卯月新回答这个问题。

一时间,空气里的低气压让人有些喘不过来。

“咳咳咳……”皋月葵突然开始剧烈咳嗽。

“葵!”卯月新翻出衣兜中的药瓶,以最快的速度倒了一杯水,递到了皋月葵的面前。

皋月葵还在咳嗽,因为剧痛弯下了腰,他捂着嘴,血从指缝中渗出,脸色惨白地可怕。

“喝水,先把药吃了。”卯月新轻声说着,抚着皋月葵的后背,希望这样能令他好受一些。

霜月隼叹了一口气:“气管衰竭症,很麻烦啊。”

皋月葵吞下药,此刻抬起了眼,那双眼睛霜月隼看得清楚,是不服输的,不甘心的,却又在绝望中混杂着希冀的眼神。霜月隼还想说什么,门铃再次响起。

“叮咚。”

“这次总该是我点的芒果奶昔了。”

天童院椿正要去开门,离门最近的卯月新手已经放在了电子开关上,“我来吧。”

门打开的一瞬间,卯月新面对的,是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的额头!

极快的反应下,卯月新动了,在枪声响起之前。

“啪!”带着消音器的子弹打中了他身后的玻璃柜,玻璃渣碎了一地。

下一秒,五名黑衣杀手持枪而入。



TBC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椿至今都会想起,那晚没有吃到芒果奶昔的悲伤。

隼晚上做了什么,阳都看到了【你说他后来没有打电话问阳?阳在和夜视频通话哪儿有时间理他啊喂】

另外之前的信已经被我烧了,阅后即焚。

BE越写越哀怨,想想还是发糖使我快乐,以后都发糖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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